“你想知道什麽？”你垂頭喪氣地妥協,系統精靈則在你的腦海裏COS草泥馬奔騰咆哮。

“你多大年紀？”

(⊙_⊙)？

這貌似是個非常次要、非常細枝末節的問題吧？

“11歲。”

他嗤之以鼻,並用眼神明確地發出黃牌警告。

你垂死掙紮：“我真的是11歲,不信咱可以去測骨齡！”

斯內普對那個麻瓜學術名詞充耳不聞。“你昨晚的表現可是個有力的反證。”

“那是增……”你輕輕倒抽口氣,把後面的字眼咽回肚子裏，因為他再度傾身向前,鼻尖都快戳到你臉上了。

“我想你不需要我提醒你,我在魔藥這門學科的造詣？看來你對增齡劑的起效時間、持續時間和使用後的特征完全一無所知？而且——”在盡情譏諷之後，斯內普拖了一個華麗的長音，你屏住呼吸等他的下文，意外地聽到他的語調變得柔和輕緩：“而且,昨晚我並沒嘗到增齡劑的味道。”

orz。

你很想跪倒在他的蝙蝠袍下。犯規！Bug！就算他是BOSS，也不帶這樣的，太破壞平衡了！你心理陰暗地琢磨著怎麽“回報”他，比方說下次君子動口時先吃點臭豆腐之類的。什麽，英國沒有臭豆腐？那榴蓮也行，要不然幹脆上奇洛那兒摸兩瓣大蒜。

你不知道該不該懺悔（？）昨晚的報恩行為，看樣子斯內普好像開始覺醒了……

“教授，你真不紳士。”不是說西方人不會問女性年齡嗎？果然“XX常識”都是騙人的！

“你也不是什麽淑女。”斯內普無情地說，更可恨的是系統精靈還在你腦袋裏大喊“教授GJ”。

你只好悲傷地坦白。

斯內普確認這回你說的是實話了，直起身子後退半步。你松了口氣，他好像也松了口氣。

繼續審問。

“昨晚麥格教授在二樓發現了昏迷不醒的馬爾福先生。這事你是否知情？”

“是我幹的。”你爽快地承認。

他沒再追問原因，話題一轉：“後來你就去了四樓禁區？”

你供認不諱。

“你去那裏做什麽？”

“去救你啊。”你理直氣壯地說。

斯內普怒視著你，你不甘示弱地回瞪。

“……為什麽？”

“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，信不信由你。”實話！只不過稍微藝術加工了一下，顯得暧昧點而已。

“也就是說，是有人命令你這麽做？就像你對波特做的那件事一樣？”斯內普對你的小小煽情

壓根無動於衷。

你直冒冷汗。不愧是資深間諜，超敏銳的感知和分析力！

“教授，你別問了，我不能說。”你沒法杜撰一個上司蒙混過關，更不能透露世界管理中心、系統和任務這些破事。不僅僅是因為那見鬼的保密條例，還因為這個世界的真相實在太令原住民崩潰。“我有我的使命，你也一樣，而且你我的目標可以說是殊途同歸。還是那句話，凡事要看結果啊，教授。”

斯內普不為所動，冷淡地答覆：“我並不認為可以和一個諸多隱瞞且來歷不明的人達成共識。”

你深吸一口氣，看來今天不爆點猛料是過不了這關了。

“我可以保證：第一，我決不會害哈利·波特，必要的時候我還會保護他；第二，我也決不會害你。”雖然按系統精靈所說，你的使命也包括確保他在命中註定的那個時刻去死，但你仍然覺得可以做出這樣的承諾，而且並非虛情假意。

氣壓驟降。

“哈利·波特？”斯內普幾乎是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從齒間擠壓出這個名字，就像要把它咬碎似的。你所做的這兩個承諾的先後順序，等於向他明示：你已經知道了本應只有他和老校長知道的一些事情。

“先生，我想這足以證明我所說的‘和你有著殊途同歸的目標’並非虛言。至少在這件事上，你的願望，就是我的職責。倘若我做不到，就得去死，所以就像昨晚那樣，我別無選擇。我只能說這麽多，如果你還不能接受，那就隨便你怎麽處置了。”

他沈默了一會兒，緩緩開口：“普雷爾小姐，你真令我感到驚奇。”

你聳聳肩：“我姑且當作讚美接受。”

你不確定是不是聽見他輕笑了一聲，但是可以感受到氣氛明顯開始緩和了。

“所以我不妨認為，你昨晚的所謂‘報恩’也是迫不得已？”

“不，那是及時行樂。對於一個頭頂懸著達摩克利斯之劍的人來說，這是很正常的舉動，不是嗎？”你停頓一下，補充道：“我只對你這樣。”

“我應該感到榮幸？”

“矮油~何必這麽說呢，昨晚你不是也挺滿意的嗎？”你把右手舉到嘴邊，張開五指在掌心一吻。

斯內普仿佛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，不知道是對你在嚴肅和二之間的無縫切換感到不適應，還是想起了昨晚的某些回憶而感到窘迫。

經此一役，你也有了新的體會：說正經事他占上風，不正經時你占上風……所以你決定今後只要和他在一起，就盡量不正經。但你緊繃的神經剛放松下來，就突然聽見一句熟悉的咒語。

“攝神取念！”

母之！又大意了！跟間諜鬥真心傷不起啊！以為用言語就能說服他，你真是太傻太天真了妹紙！

你措手不及，況且即便你有心理準備，不會大腦封閉術也一樣要中招。你只能任憑斯內普侵入你的腦海，祈禱系統精靈能保住你們的秘密。

你的腦袋“嗡”的一聲，大量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向了斯內普的精神觸角。過度密集的數據流出，使你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。因為流出的記憶過多過快，你甚至不知道那都是些什麽內容，估計是系統精靈為了防禦攝神取念，強行把大量無關緊要的瑣碎記憶推給斯內普了吧。

希望如此，只要有關世界管理中心的機密和HP系列小說的內容不曝光，哪怕是你今天內衣的顏色，你都不介意讓他知道。

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，又好像只過了幾秒鐘，斯內普突然強行中斷了和你的連線。你晃了晃，險些從椅子上跌落，頭還在隱隱作痛。而斯內普的樣子看起來比你更糟，好像石化了一樣僵立在原地，臉色發青。

“快跑吧！”系統精靈慌慌張張地說。

你不明所以，但還是聽從了他的建議，起身奪門而逃。

一口氣跑回斯萊特林休息室，沖進寢室關上門，你倒在床頭，上氣不接下氣。

“你到底幹了什麽？難道真的讓他看了我今早換內衣的場景？還是精神石化術什麽的？”

“別隨便創造奇怪的魔法！哪有什麽精神石化術？”

“那你究竟幹了什麽？他好像受了很大打擊似的！能讓神經那麽強韌的人都受不了，你究竟是給他看了什麽慘絕人寰的記憶啊……我好像沒幹過什麽天怒人怨的勾當吧？”

“別胡思亂想了。我只不過把你看過的所有教授文和MV整理一下，然後給他傳了一份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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